妇女长得很高,一米七的高个,还穿着一双高跟鞋整个人就更高了,高颧骨高鼻梁,单薄的嘴唇,整张脸就是泼妇的样子。
这个偷的字眼被妇女听到,她顿时间就大喊了起来。
“你们怎么能够说我儿子偷你们的东西,你们有证据吗?我儿子只是拿了你们的东西,他都还没有付钱,忘记了准备走,他正准备付钱的时候你就把他叫出来,然后说他是偷!”
妇女的儿子站在身后瑟瑟发抖,看起来应该有二十多岁了,结果表现得像个小孩子,看着他好像有点心智不成熟。???.??qubu.
小伙子穿着一套名牌的衣服,整个人干干净净的,还带着一副眼镜,文质彬彬的,应该是大学生,看着如此有素质的一个人竟然是小偷。
小偷就算了,他的母亲说话还这么咄咄逼人,完全都不像一个正常人。
妇女真是把泼妇骂街的形象体现得淋漓尽致,周围吃瓜群众看到妇女这副模样,都不敢吭声,怕引火上身,毕竟她现在就是个谁插嘴她就要怼死谁的架势。
“妈,我们走吧……”小伙子害怕的拉了拉母亲的衣袖,结果母亲不仅不走反倒还气势汹汹的走,“乖儿子,他们诬赖你偷东西,妈妈一定要替你讨回公道,让他们看看我们都不是好惹的,咱们可不能走。”
夏慕棠让蒋青青去调了一下监控录像,确实看得出来她儿子鬼鬼祟祟的,要把东西偷走。
哪怕证据已经摆在了面前,妇女依旧是不依不饶的,双手叉腰继续大咧咧骂道:“你们胡说八道些什么?我儿子可是高校毕业生,而且现在还在读研究生,我们家里面的套房好几套,豪车好几辆,我们会看上你们家的蛋糕,会偷你们家的蛋糕,你们想多了吧!”
为了让别人信服,妇女还掏出了手机相册,相册里都是她儿子的奖状和录取通知书,还有她家的房产证和驾驶证:“看看,看看,睁大你们的狗眼睛看看我们是什么样的家庭,看得上你家的破蛋糕,笑死人!”
“你们真是太欺负人了,见我们孤儿寡母就好欺负是吧!”妇女一边说的很可怜,一边又说的很凶狠,好像自己才是受害者。
夏慕棠有遇见过很多偷东西的人,也都是一些很奇葩的,可这次她遇见的却是相当的奇葩。
她都还没有说两句话呢,这个妇女就喋喋不休的在说她儿子不可能偷东西。
蒋青青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,于是嘟囔了一句:“夏姐,他来偷东西已经有好几次了,每次东西少,其实都是他偷的。”
不说还好,一说妇女就更加生气,直接就冲到了蒋青青的面前,用手指指着脑袋,大声痛骂:“你们店里面少东西是你们自己看管不严,不好好看店,一天到晚就知道玩手机,那东西丢了,你们就怪到是我儿子头上,就你们今天所说这些话,我就可以告你们诽谤了!”
“不过就是一家破店而已,我儿子还看不上你们这家破店呢。”妇女的穿着也是挺有品味的,应该家里面挺富有,夏慕棠实在是想不出来,为什么这么富有的家庭还要出来偷东西,估计也是心里有问题。
夏慕棠又把监控翻了一遍给妇女看,结果不看还好,一看妇女直接就把电脑监控都打翻了:“口口声声说我儿子偷你们家的东西,这种监控也叫做证据吗?”
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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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